您的位置: 虫虫电影>电视剧>人生若如初相见>人生若如初相见剧情介绍

人生若如初相见第44集:易连恺为保护范燕云不顾名声 慕容沣赴符远与易连恺共商天下

兵变后,易连慎下落不明,易连恺成功拿回易家主权,却又被傅荣才咄咄相逼。

傅荣才对易连恺讥讽一番后宣布,在义州发三个通缉令,第一是易连慎,第二是张熙坤父子,第三是潘箭迟。傅荣才问易连恺如何处理易连慎的妻子范燕云,易连恺闻言勃然大怒,质问他是否要赶尽杀绝?傅荣才表明可以放过范燕云,但她肚子里的孩子必须要死。易连恺闻言激动地抓住傅荣才的脖领,他不同意傅荣才杀了范燕云的孩子,因为那是他的孩子。

秦桑得知此事,问易连恺这么做是否值得,易连恺叹口气道范燕云是他二嫂,也是师父的女儿,他得保护她。秦桑却害怕二哥听到流言会对他不利。易连恺表示只要秦桑相信他,就算全世界的人不相信他都无所谓。

天璇在街上堵住易连慎将他带到天盟会,易连慎见到了潘箭迟。潘箭迟言明自己不会杀他,因为他身上的血是易绶城的。易连慎不屑地说易绶城不配做他的父亲,他只是个图谋不轨的小人,隐藏身份这么多年不过是为了搞乱江左的局势。潘箭迟辩解说易连慎是不知道梁先生的伟大,易连慎对此嗤之以鼻。

 

易连慎去见闵红玉,不解她为何这时还要帮他,闵红玉称易连慎曾经救过她一命。二人说着话时,门外传来车子的声音,来的正是易连恺。闵红玉问易连恺为何不与慕容沣见面而是来见她,易连恺道慕容沣前来是挑拨他和李重年之间的关系,想劝他造反,但他手中没有一兵一卒,如何跟李重年斗。易连恺不想接待慕容沣,但又不能冷落他,所以就安排秦桑去见慕容沣了。易连恺离开后,易连慎才走了出来,闵红玉感慨,明明他们是亲兄弟,为何却如此不相容。

慕容沣见到秦桑很高兴,秦桑与他寒暄了几句,推说易连恺是感染了风寒所以没有来。秦桑、慕容沣、傅荣才、姚师长几人一起吃饭,易连恺还特意安排了俄国西餐。两人一直在谈论风花雪月,傅荣才早就有些不满,插话说本以为慕容沣此次是来跟他谈时局大事。慕容沣称桌上没有主事之人谈何大局,他若想用北方的一个省换江左的半个省,这卖卖傅荣才做不做。傅荣才有些尴尬,这事儿他确实做不了主。

另一边,天璇向潘箭迟汇报这次宴会守卫非常严,无论是宴会的现场还是沿途的街道都进行了非常严密的戒严。潘箭迟道这次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只要杀了慕容沣,慕容宸和李重年必会开战,就会挑起军阀之间的内斗,不管谁赢谁输都会两败俱伤,他们就能借机打入江左。

易连恺在家门口等秦桑归来,秦桑有些担心,虽说易家跟慕容家通好,但易连恺这样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,易连恺只好说躲有躲的办法。秦桑揶揄说慕容沣明天要来家里先看大哥和大嫂。易连恺感慨慕容宸也是够有胆量,要知道现在江左是众目睽睽,这是要把江左当作慕容沣立威扬名的舞台,他决定想法子杀杀他的威风。

慕容沣来易家拜访,慕容汘见到弟弟特别开心,给他做了很多好吃的,两人寒暄后,慕容汘问弟弟当年易连怡腿摔伤是否跟父亲有关,慕容沣否认了。易连怡提出与慕容沣一起喝几杯,慕容沣见到易连怡有瓶奇怪的酒十分好奇,倒了一小杯想要品尝时却被易连怡叫住了。易连怡称这酒是给岳父的,慕容沣这才作罢。

回到卧室,慕容汘给易连怡送参茶解酒,易连怡对慕容汘直言,慕容家要是想害他,不可能不让慕容沣知道,而他刚刚试探慕容沣,让他喝般蛰酒,他竟全然不知,所以定不是慕容家害的他。

秦桑陪慕容沣参观书院,听到书院多年被拆又重建的历史,慕容沣一时有些感慨,参观书院后,秦桑决定带慕容沣去见易连恺。回到家,慕容沣告知拾不算此事,拾不算心知易连恺目前急于翻身,只要他接受他们的帮助,控制江左指日可待。现在的局势本就是易连恺的无奈之举,以易连恺的心性,必然有所图谋。而易连恺想要脱离李重年的控制,只有依靠慕容沣手里的兵力。

秦桑安排慕容沣与易连恺见面,慕容沣易连恺推着坐在椅子上的易继培吓了一跳。易连恺表明父亲中风了正在康复中,但无论何时,父亲都是江左的主事人。慕容沣跟拾不算说了此事,拾不算道易连恺说易继培还是主事人,就是不想跻身于李重年旗下,他是准备跟慕容沣谈了,让慕容沣约易连恺明早相谈。

慕容沣写信约易连恺明早相会,而且地点由他定。易连恺决定去赴约,虽说慕容沣现在还是孩子,但他相信慕容沣将来一定是猛虎。秦桑觉得慕容沣挺不错的,易连恺听了有些吃醋,秦桑让他认真一点,因为两人这次相会决定了江左千万人的性命。另一边,易连慎乔装打扮在街上行走,转角时突然有人出现,并将慕容沣和易连恺明日相会之事告诉了他。 

秦桑和易连恺提前来到袁记馄饨店,随后慕容沣就带着拾不算赶到了。易连恺和慕容沣一见面就针锋相对了几句,两人谈正事时,秦桑借机离开,拾不算也被慕容沣叫下楼去。

慕容沣这才说自己向往的是新天地,即民主统一,联省只是老辈人的权宜之计。眼下的政治矛盾实则是工业矛盾,工人缺乏立法保护,商人肆意盘剥。只要北方政府完成工业立法,天下大局可定。易连恺表示家父尚未痊愈,此时他不能轻易做决定。慕容沣却认为父辈们只想着他们自己的得失,他们年轻一代要把眼光放在未来。